忧伤

晨光初透,静安别墅的弄堂口,一个老式铸铁信箱立在墙边,绿漆剥落,露出锈红的底色。早晨七点,菜油煎“老虎脚爪”的香气从早点铺飘来,很快被隔壁咖啡馆的意式浓缩冲散。转角窗棂外晾衣杆上的衣服仍在摇晃,很难再听见“绢头落下来哉”的吴侬软语。每天从这里经过,在这段南京西路上的梧桐光影中,总能听到她们的岁月絮语